,你会一无所有。我不过是你经过筛选后得出的最优选择,于是你孤掷一注,这不是爱。”
金芸郁闷道:“长归,你不能因为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一位薛小姐就恶意揣测我。”
白长归头疼,心想薛静柔不是忽然冒出来的,她一直长在他心里,哪也没去过。
金芸生气,“长归!你要为了薛小姐,抛弃我吗?”
白长归再也不愿听金芸多说一个字,他想,一个不作恶的金芸,比起十个为非作歹的薛静柔,更讨人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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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静柔在酒吧睡了几天,这天天将亮时,她倏地睁开眼,熬不住了,想回家见见白长归。
白长归似乎也没睡好,站在门口很认真地说,“她不是我女朋友。”
薛静柔点头,“我知道。”
白长归又说:“我不会娶她。”
薛静柔笑了,“我也知道。”
白长归久久盯着她,忽地将她搂住,薛静柔微怔,半晌伸手环住他的背,轻轻摩挲。
“你去哪了?”白长归从小早熟,自立自强守规矩,号称移动的校园守则,鲜少有这样主动示暖的时候,“我等了你这么久。”
薛静柔起初以为他问的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