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男人不领情,狠推小忙,小忙的腿天生残疾,直接栽倒在地。
薛静柔穿得普通,就是容貌出众,小忙年纪轻身量瘦,男人显然惯会欺善怕恶,直到酒吧涌出许多年轻人,扶起小忙,男人才慌了阵脚。
傻子都能看出这阵势不对。
一直在高脚凳上翘腿抽烟的薛静柔忽地笑了,“不是问多少钱吗?”她竖起一根手指,“这个数。”
男人强自镇定,“一万?”
薛静柔嗤笑,将烟头摁熄在烟灰缸里,这才站起身,冲男人愉悦地眨眼,“是一条命。”
地府酒吧外是一条设施陈旧的窄街,街面堪堪能容两辆车并驾齐驱,薛静柔眼见那男人被押进对面车里,牢牢绑在驾驶座上,这才坐进小忙车里,将他一脚踹出去。
小忙无奈,“静姐,为了这种人,犯不着。”
薛静柔笑得温和,“他欺负你。”
两辆车隔开两百米,在这样窄的街道上相对疾驰,是卖命的游戏。小忙不知道薛静柔受了什么刺激,只能使出杀手锏,“姐!白先生电话!”
薛静柔吓一跳,边接电话边不住张望,生怕自己作死被抓现成,回去得面壁七天七夜才能皇恩浩荡。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