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装醉,浑然天成,更搭上白长归的手,指尖微微用力,在那薄薄的皮肤上摩挲,酒壮怂人胆,她好歹喝了那么多酒,说是醉的,连她自己也信。
“你……”薛静柔仰头冲白长归招手。
白长归以为她有话要说,便俯身凑过脑袋,谁知薛静柔一把搂住他脖子,将他强压下来,接着下巴微抬,结结实实吻住了他的嘴唇。
白长归惊愕万分,待反应过来后伸手就要推她。
薛静柔赶紧将插着软针的手往他面前挪,弱势群体耀武扬威起来,也是可怕。
白长归果然不再挣扎,由着她小狗一样胡啜乱啃。
薛静柔抱着白长归的脑袋,足足把这十年的份都亲回来后,才心满意足躺回去。
酒不醉人人自醉,这一回,她是真的快快睡着了。
白长归进卫生间洗脸,再出来,就见薛静柔沾着枕头醉口微酣,毫无睡相可言。白长归往她身旁坐下,用纸巾擦着湿漉漉的脸,忽地被气笑了。
什么玩意儿?
他伸手用力捏薛静柔的脸,捏到她白脸泛起血色才罢休,接着又去捏她鼻子,睡着的薛静柔脾气极坏,嗷嗷叫着踹了白长归一脚。
白长归觉得自己大概患上了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