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牙签扎了果肉,一块块喂雏鸟似的喂进薛静柔嘴里。
一盘白梨下肚,薛静柔活过来,摸着肚皮嚷饿,小忙差点喜极而泣,拖着一条瘸腿跑去厨房,亲自送回一份豪华三明治。
薛静柔啃着三明治还要对视频里的白长归寄情相思,一服务生溜进来,神情惶急,在她耳边碎碎语。
薛静柔鼓着腮帮冷笑,像一只阴险凶狠的花栗鼠。
酒吧最好的位置已经坐了一圈人,为首是个四十多岁的矮胖男人,圆囊囊像极米其林,搁哪坐着都是有碍瞻观,偏偏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就爱学美国超级英雄穿紧身衣,回回都勒着自己,叫人憋得慌。
这人谁都认识,叫许三,几年前赚了点毁人不倦的缺德财,如今便高看自己,过去的名头全不要了,对外统一自称许老板,黑的洗成白的,硬气得很。
薛静柔和他有宿怨,知道他打酒吧注意,却是不怕,她这些年本就是赖活,好不容易见着朝思暮想的白长归,却被对方嫌弃,正是最失意恼怒的时候,许三一来,堪称苦口良药,正好治治她浑身不爽的毛病。
许三虽忌惮薛静柔,见她出场,也依旧笑吟吟喊一声静丫头,声称自己只是来消费,绝不闹事,还邀她坐下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