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审时度势,往白长归方向悄悄挪动一格,谁知那边白长归立即挪远一个位置,气得薛静柔直翻白眼。
这个白长归,穿得人模狗样,却是小鸡肚肠,连她争取宽大处理的决心都视若无睹了!
金芸有些尴尬,也有些糊涂,她站在薛静柔身前,一家之长般赔礼道歉,“这位小姐,少起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薛静柔这才注意到金芸。这年轻姑娘套了件薄薄毛衣,半身裙下是双小坡跟,她面容姣好体态匀称,又总是温和亲切地笑着,十足小家碧玉。
三更半夜一起赶来医院,薛静柔远远看向白长归,对金芸的身份提心吊胆,“你谁?”
金芸正要开口,白长归冷冷出声,“少起,你怎么得罪人了?”
白少起不敢提酒吧拳赛的事,讷讷不说话。
薛静柔不太高兴,“他没得罪我,是误会。”
“既然是误会,就不必这么兴师动众。”白长归始终不看薛静柔,所有话全冲着弟弟,“医药费和损失费,你评估一下,结了吧。”
白少起不敢真去向薛静柔商讨赔偿,木头一样杵着,也是摸不着头脑。
薛静柔哭笑不得,她在脑海里想了十年白长归的好,万万没想到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