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不敢太岁头上动土,你想怀柔,人家未必买账。”
“这是暴力。”白少起温吞吞拒绝。
“暴力有两种,一种是对别人的恶,一种是对自己的虐。”薛静柔耸耸肩,讥讽道:“你还没学会施暴,就已经对自虐无师自通了。”
白少起指指薛静柔手上的伤,“像你这样吗?”
薛静柔揉揉脑袋,忽地捏住白少起手腕,牛头不对马嘴冒出一句,“你不是有个哥哥吗?”
她决定了,她要去见白长归,就在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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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长归心绪杂乱,不知不觉将车开回公司。半夜一点多,公司实验室里仍亮着灯加班,见到他来,主管金芸忙脱了白大褂问他有什么事。
白长归没有回答,他向来不多话,不至于藏着掖着,但也绝不会掏心掏肺。他到茶水间给自己倒了杯水,正要往办公室去,手机却响了。
白少起的声音透过电话都能带出丝微酒气,“哥,你睡了吗?我这出了点事……”
白长归只字不提酒吧的事,“你说。”
“我……”白少起吞吞吐吐,“我应该是……被讹了。”
金芸一路跟着白长归,忽见他脸色变化,暗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