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走了两刻钟,却连丁点危险都没遇到,安逸地超乎想象。
但没人敢放松警惕,对未知的恐惧时刻盘绕在心间,哪怕是全程无忧的,他们也心中忐忑。
这里是哪儿,哪里又是尽头,尽头又有什么?这些问题都在他们脑中徘徊,但没人会问出来。
问出来也无人知道,反而会增强心底的惶恐和不安。
如此又行走了两刻钟,他们终于停了下来。
朱贵昌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石门,琢磨道:“用法术种能不能把它轰开?”
他们的眼前有一扇黑漆漆的巨门,材质不明,上面阴暗湿冷,还有些许苔藓附着,若非左侧有一个门环,他们都不能确定这是一扇门还是一堵墙。
顾然从包里摸了几粒火刃种说道:“我来试试。”
“行。”其余四人都后退了十几步。
顾然对于火刃种实在是熟悉的不能更熟悉了,几天时间,连续释放了数百枚,这种高强度的训练,想不熟都难!
他如往常一样从田海调动源气,汩汩源流上涌,顺着经脉溢出,再通过手指进入种子,整个流程不过是电光火石间,而那火红之刃已然现世。
顾然看着手中的火刃,却忽地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