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以后爹再不让你受委屈了。”
这保证,让翩羽虚无地笑了笑。还是别做任何保证吧,任何保证都没用,一切总有过去的一天,现在对她的好,未必能一直维持到最后。
“别保证了,没用的,也许哪一天你就觉得我是个麻烦,又不想要我了呢。”
翩羽恍惚地说着,忽然间又明白了一个道理——其实谁也不能向谁保证什么,人唯一能保证的只有自己。谁都能离开谁,只有自己,永远也不会离开自己。
只有自己。她默默想着,却不知道,那一瞬,她从一个极端,跑向了另一个极端。也不知道,她的那句话,令徐世衡如何痛不欲生。
“丫丫,是爹对不起你。”
一滴泪落在她的额上。
翩羽茫然抬头,这才发现,她没哭,她爹居然哭了。
徐世衡眨着眼,一只手按着她的头顶,一边扭头看向夕阳,似不想让她看到他的脸。
“夕阳真漂亮。”他道。
翩羽忽地就笑了起来。打小只有她娘和舅舅一家叫她“丫丫”,她爹和徐家人一样,一直都是叫她“翩羽”或“六丫头”的。
“是啊,像个鸭蛋黄。”
她靠在她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