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旨意一到,咱们就得走了。”
钟离疏不由就又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忽地将双脚从桌上放下去,撑着手肘问周湛,“你为什么来长宁?”
周湛翻着眼看向他,“不是你写信叫我来的吗?”
“你可不是个谁招手就会过去的乖孩子。”钟离疏笑道。
顿了顿,他站起身,走到沙发前,往那茶几上一坐,望着周湛又道:“若说你是不放心我吧,我自觉我还没那么大的脸面。所以,我觉得,你之所以会过来,与其说是担心我,倒不如说是担心那位‘老爷子’。你担心我会坏了‘那位’的事,叫‘那位’……”
“啧,”周湛一咂嘴,打断他道:“你想多了。”
钟离疏却自顾自又道:“我可听说,‘那一位’身子骨最近有些……”
周湛一挑眉,扭头看向他。那带着淡漠的眼神,顿时就提醒了钟离疏,眼前这位少年看着不管如何爱胡闹,骨子里的他仍是大周的王爷,且,传承的还是“那一位”的血脉。
他立马投降地一举手,表示他不会再往下说这禁忌的话题。
周湛这才转开眼。
“那么,”钟离疏双手抱胸,眯着个眼又道:“你有何打算?听说这一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