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偷偷地用力嗅了嗅鼻子。
周湛正抱着她往屋里去,二人原就靠得极近,偏这会儿她的鼻子有些发堵,那重重的呼吸声,顿时就叫周湛注意到了。低头看去,就正好看到她耸着鼻尖在他怀里乱嗅的模样。
周湛忍不住一阵笑,调侃着她道:“果然是属狗的。”
却是当即就把翩羽闹了个大红脸,挣扎着就要从他怀里下来。
这会儿周湛已经将她抱进了屋,便将她放下来,一边任由她帮他解着那大氅,一边头也不回地吩咐三姑去备姜汤,又皱眉指责着翩羽道:“自个儿的病你自个儿不知道还是怎的?!原就经不得寒凉,偏还自个儿不当心。闹病了,难受的只是你自己。”
翩羽吐吐舌,上前讨好地环着他的腰,替他解了那腰带,又脱了他身上的大毛衣裳,将那衣裳递给阿江,笑道:“我这不是看到爷高兴的吗?”又问,“爷怎么冒雪跑来了?”想想,又愁了眉眼道:“万一雪大了,封了山,爷下不去山可怎么办?叫人知道你溜出皇陵,那可就糟了……”
她这般唠唠叨叨地抱怨着,却是叫周湛一阵微笑,伸手点着她的唇道:“放心吧,我被放出来了。”
“什么?”翩羽一怔,望着他一阵眨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