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看得出来的。”无语小声道,又不放心地叮咛着寡言,“管好你那张大嘴巴。”
寡言不由就是一撇嘴,“姐姐也太小看我了,我若真是那种多嘴的人,爷哪能容我在他跟前侍候着。爷让说的我才会说,爷不让说的,什么时候见我乱说过话?!”
且不说那边寡言仍是一副将信将疑的模样,只说吉光抱着本子跑进内院,就只见廊下竟没一个人伺候着,她便蹑着手脚上了台阶,又站在东明间的门槛外往那落地罩里的书房探头看了看,却是一个人都没看得到。她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那脖子后面忽然就落下一只大手。
仅凭着那触感,吉光便认出,这扣着她脖子的人,定然是周湛。
她忙一扭头,还没看清周湛,便先冲他一阵憨笑。而等看清了,她的憨笑不由就僵在了脸上。
就只见周湛仿佛才刚刚沐浴完,身上的袍子竟是散着前襟,露出其下一片洁白如玉的胸膛。且,那片洁白中,竟还染有一点嫩红。
乡下没有城里人的那般讲究,因此吉光在舅舅家也常能看到舅舅和哥哥们赤着个上半身,但哥哥和舅舅们一个个都被太阳晒得油光发亮,却是没一个如周湛这般,竟如和田美玉雕就成似的。
吉光忽地就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