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湛默默看她一会儿,才道:“你也该听到了,徐世衡也要在学院里任教。就这样,你也还愿意跟我去?”
吉光定定望着他,道:“不相干的人,提他作甚。”
周湛又看了她一会儿,扭头对红绣笑道:“这孩子,气性真大。”——而,几年后,他才真真正正地知道,“这孩子”的气性到底有多大。
红绣才刚要回答他,就听得沉默又在那院门外通报道:“威远侯来了。”
周湛一听就跳了起来,笑道:“他来得倒巧,早两天就得叫他扑个空了。”
红绣笑道:“就算爷不在家,难道还有谁敢把七爷打出去不成。”她看看一旁两眼放光的红锦,伸手拉住她,笑道:“你的那些戏本子,也不急在这一时。爷这会儿跟侯爷一定有正事要讲,哪还顾得上你这些琐事。”
“我又不找侯爷去,”红锦嘻笑道,“我只找樟爷。东西定然在他那里。”说着,便不管不顾地跟在周湛身后跑下台阶。
吉光这会儿身上还披挂着不少布料,看着不由一阵着急,冲着周湛的背影叫道:“爷……”
“你留着。”周湛头也不回地摆摆手,便领着红锦和沉默等人往前院去了。
见吉光嘟着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