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
郑衍叙又蓦地退后一步:“不是我带你回来的,是你一路挟持我,硬闯进我家。”
袁老师心有不甘,再近:“行,就算是我硬闯进你家的,为什么我醒来的时候会穿着你的衬衫?”
郑衍叙问心无愧,再退:“因为你吐了。”
终于,近无可近,也退无可退——郑衍叙已经被逼仄到了浴室的墙角。身前是她,身后是墙壁。是的,没错,郑衍叙事隔18个小时之后,再次被同一个女人壁咚了。
而这女人,还在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你就没趁着我喝醉……对我做些什么?”
墙壁是冷的,这个女人的呼吸是燥热的,冰`火两重天之下,郑衍叙一愣。
让时间回到18个小时前——
郑衍叙赶到串店时,袁满、钟以默二人都已经不在了。听老板娘说,她让那位小姐等朋友来接,那位小姐却一意孤行,架起已经醉死过去的钟以默就走。
见老板娘一脸无奈的样子,郑衍叙就知道,自己的好哥们怕是已凶多吉少。
果然,他开着车在附近兜了一圈,很快就发现了正晃晃悠悠地架着钟以默,在马路中央大喇喇走着的袁满。
光是他下车追去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