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怎么开口,袁满已本能地望向前座。小司机明显正透过后照镜瞄他俩,袁满顿时就有些欲言又止。越是心痒痒地想问,越是问不出口,却在这时,钟以默突然说:“找个地方喝两杯?”
袁老师不得不给钟以默点赞。这厮看着没心没肺,实则洞察力惊人,他都已经给她找好台阶了,袁老师当然要顺台阶下了:“好啊!”
二人就这么抛下了可怜的小司机,“双宿双栖”去了。
袁老师对大东边的小脏摊可谓是了如指掌,不出一会儿就领着钟以默进了一家串店。
特别驾轻就熟地找了靠窗的座位入座,再把菜单往钟以默面前一拍:“你想吃什么自己点,我只喝酒。”
钟以默扬眉:“你一点儿都不吃?”
袁老师很笃定:“不吃。”
“确定?”
“确定!”袁老师依旧淡定。
一刻钟后,坐在那儿的已不再是淡定的袁老师,而是捏着拳、咬着牙,快要被气吐血的她——钟以默分明就是故意的,几乎是从菜单的第一行一路点到了最后一行。而如今,桌上摆满了滋滋冒油、香气四溢的烤串,得有多强的意志力,才能做到不伸手?
相比面对衣着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