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登肯定比袁满更了解陈程,听君一席话,立即默默放下了手机。
怎样既能把拆穿贱男,又能顺便帮帮高登?难题在前,袁老师眼珠一转,立即坏笑——
十五分钟后——
袁满和高登蹲点在1217号房门外,前者双臂环胸斜倚墙边扮酷帅007,后者蹲在地上画圈圈;前者胸有成竹,后者满腔怀疑——
“你确定?用我的名义叫她来,她真的会来?”
袁满不回答,只默默拍一下高登的肩膀,以表一切尽在掌握。
她在楼下的酒吧买通了个酒保,让酒保打电话给陈程,就说高登喝得大醉,既没身份证更没钱付账,暂时把他安顿在1217号房,等亲属来接……
当然,酒保也将袁满设计好的话,原封不动地说给了电话那头的陈程听:“他手机的重要联系人里只有你一个号码,却把你名字存成了‘不能打给她’。所以我也不太清楚您是不是他的亲属……”
……
……
如果陈程不愿意来,她大可直接告诉酒保“打错了”,可她没有,她只是沉默地挂断了电话。
“不能打给她”,简简单单五个字,却写满了隐忍,浸满了落寞。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