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钟以默,袁满还是忍不住愤愤咬牙——
陌生的该死的高登!你让老娘怎么把这戏演下去?
就在袁满就要演不下去时,本就沉重无比的肩头竟又是一沉——
钟以默竟把手搁在了她肩上。
“我叫钟以默,是……袁满的朋友。”
不愧是律师,搭肩的动作暧昧,“朋友”这个称谓又克制,说的话比欲言又止多一分,又比信口雌黄少一寸。
袁爸袁妈愣是面面相觑了半分钟,终于,恍然大悟:“哎!看我们这儿闹的乌龙!钟先生,你坐你坐……”
不等袁满反应,钟以默已掌心一施力,就把袁满摁进了座位里,而他,自然而然地坐在了袁满身旁的空座位上。
这一切……算是圆满解决了……吧。
袁满坐在四合院的前庭花园,摇着屁股底下的老爷椅,在一片晃晃悠悠之中欣赏院景。周围真是漂亮,大红灯笼一盏一盏地点亮,分外有格调,见她坐在老爷椅这儿无所事事,还有服务生准备了茶点送过来。
不一会儿,后方又有脚步声靠近,袁满也没在意,以为又是热心的服务生,直到一道影子停在她身后,正好遮住了她落在地上的影子——
服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