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无解。因为郑衍叙很快就恢复了一贯的平静眸光,不疾不徐地向她走来。
“撤吧,你那姓孙的老同学看着我的时候眼睛都在放光。包厢没法儿待了。”郑衍叙说着不忘看一眼手表,无心恋战的样子。
“……”
“……”
袁满努力克制着不再回头去看那吸烟区,只对着郑衍叙,用力地点点头。
眼见袁满直接走向电梯间,郑衍叙叫住她:“你不回去跟你的老同学们道个别?”
“不了。”她明明是笑着说的,却令郑衍叙看着她的眸光,又不由一紧。
一个一直被认为是那种一眼就能看到底的人,突然地深不可测起来,古怪,实在太古怪了……
但其实袁满的心里,此刻只有一个念头——
今晚受到的屈辱,就让它永远留在这扇门后吧。
看清了人心,已经是她今天最大的收获。
回程的车中,袁满忍不住问:“我是不是真的太胖了?”
郑衍叙瞅她一眼。
或许因为她脸上的沉静太过反常,连一向没好话的郑先生都不由得深思熟虑过再开口:“汉字中,表达人体器官的字,大多用‘月’字旁,比如肝、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