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妈微微一顿,忍不住又看了眼这年轻人,他也不像是舍不得花个一两百块钱再买一株的吝啬鬼……
袁妈见他如此坚持,只能说:“可以试一试,放我这儿一星期,我养着看看。不保证能养活。”
这个混乱的夜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电梯平稳下行的过程中,一行三人各怀鬼胎,郑衍叙站在最前,袁满和钟以默站在后边,正挤眉弄眼地交流着。
——郑衍叙这厮为什么就那么宝贝这株平安树?有什么内幕没有?
——因为那是他的此生挚爱,是他的伙伴,是他的爱人,是他勇气的源泉。
——你是说,郑衍叙是,恋物癖?
瞬间,袁满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难怪郑衍叙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了,原来他爱的不是人!
袁满咽一口唾沫,不由得看向郑衍叙的背影。哎,惋惜……
不管是恋物癖也好,恋啥癖也罢,这一晚上受了这两人不少恩惠的袁满,愣是抛下成见,亲自把这两人送上了车。
甚至郑衍叙林临上车前,袁满不忘拿起郑衍叙的手,在郑衍叙的一脸的不解与两眼的抗拒下,照干不误地拍了拍郑衍叙的手背,如同慰问下属的老干部般,满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