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袁满带着浓重的鼻音冲对方吼,似乎所有地愤怒都要加诸在这位无关人士的身上,“老娘……老娘被劈腿了,呜呜……你还,你还……呜呜呜……就知道关心你的破盆栽!”
“……”
“呜呜……呜呜呜呜……”
终于,电话那头再强硬,都忍不住深深地叹了口气:“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哭,放肆哭,哭够了就打个车回家,洗个澡睡个觉,第二天醒来,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该谈新的恋爱就好好谈,该工作的就好好工作。”
袁满用力抽一抽鼻子:“那第二个呢?”
显然,第一个她做不到。
“去超市买把剪刀,回去剪了那个男人的‘作案工具’,我可以去保释你。放心,你坐个几年牢出来,又是一条好汉。”
“……”
“……”
等了片刻,没有得到任何回复的郑衍叙自行挂了电话:没出息的人,不配浪费他的时间。
只是他那可怜的盆栽——
郑衍叙手插着裤袋走近这株盆栽,那是当年他连住了两年医院之后,从医院的后花园里带出来的一株平安树,其实并不值钱,但对他来说,这就是最名贵的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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