跺脚,惊起那些走神修者得注意力,然后‘慌不择路’往外蹿去。
那些修者见此情形连忙紧跟了出去。
后院这块地方除了老树根下的酒虫修者的呼噜和隐约刮来的细风,再没有别的声音。
赵廷凯吁口气,直接无视那酒虫修者的存在,背着安灵韵就往已经拉开的门口跑。
一个手里拿着笤扫的老人佝偻着腰背往这边疾走过来。
赵廷凯几乎立刻就确认了他的身份。
刚想要开口打声招呼,对方手里的笤扫已经瞬间变成杀人的凶器,直直朝着赵廷凯胸口扑来。
生怕把自己阿娘又一次丢了的赵廷凯单手背着安灵韵,神情严肃的与那老人动起手来。
赵廷凯心里十分纳罕,不是说只是个寻常的被人欺辱的老汉吗?怎么修为比他还要高出一截?
险而又险地避过数次杀招,安灵韵已经紧张的老早就把眼睛闭得紧紧的。赵廷凯开始在心里暗暗祈祷齐修远能够快点把人甩脱过来了。
因为怕吵醒那睡在树根下面的酒虫,赵廷凯压低嗓门咬牙切齿地问:“你不是和齐博伦有些深仇大恨吗?怎么现在反倒帮着他为虎作伥?”
“定北侯世子原来是这般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