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了拽,免得锅子里的热油迸溅出来烫到她。
这样几乎可以说是下意识的护持行为让安灵韵眼眶都莫名的有些湿润,她定睛看着他驾轻就熟把切好的空心笋往锅子里扫的举动,神情带着几分复杂地说:“你们齐家好像也没穷到要自家当家家主来亲自庖厨的地步吧?你……你的动作怎么会这般熟练?”就好像曾经做过千百回似的。
齐博伦闻听此言,脸上表情有些怪异又有些的瞅了她半晌,才用一种克制住的平静语气道:“曾经的我也和郡主娘娘你一样,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后来是碰到了一个性情霸道又蛮不讲理的心上人,才学会的这一手活计——当年她还故意调侃我说,有了这本事,以后就算不回去继承齐家的家业,也饿不死。”
安灵韵突然有些不敢去看齐博伦的眼睛。
“只可惜这只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齐博伦仿佛没有瞧见安灵韵的不自然,语带自嘲地说:“别的厨师可不像我一样,偏门偏的离谱,我做菜的手艺是不错,但遗憾的是——却只会做她喜欢的,也只有她喜欢的,我才会心甘情愿去研究、去努力做到最好。”
听完他这一番剖白的安灵韵突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那个时候,在王府里……你怎么就没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