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
“我可是念哥儿的亲外婆,哪里能做出厚此薄彼的事情来,瞧瞧,穿成这样走出去,谁看不出你们是一家三口。”秦母眉飞色舞的说。
齐练雯也在旁边搂着秦母的胳膊撒娇卖乖,“伯母制衣的手艺就是雯娘见了也佩服欣羡不已呢,往后还要请伯母不吝赐教才好。”
秦母大包大揽地笑说:“你想学伯母就认真教,你嫂子在绣花制衣上是个没天赋的,能够收你这样一个听话的好学生,也是我的福气。”
“阿娘看得起雯娘,要把一身的技艺传给雯娘是她的福气,可也没必要拿我来做筏子呀,”秦臻闻言,半真半假地抗议,“我又不是不愿意学,而是这绣花针上辈子与我确实结了大仇,瞧见我的手就恨不得狠扎上那么几十下,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秦臻故意拿儿子竖挡到自己面前,做唉声叹气状。
念哥儿挣扎着“呀呀”说了两句谁都听不懂得婴儿语。
“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促狭鬼!”齐云氏被她逗笑得喘不过气,一把将小侄孙抢过去,塞齐博俭怀里让他看着,这才忍俊不禁地说:“虽然已经不打算大宴宾客,但这到底是别人家求都求不来的好事情,自家开一桌总是要的,要是你们没别的事情的话,就到前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