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面拿拇指和食指去捏他腰间的肉。只可惜,不管她怎么捏他都好像没有任何感觉的冲着她笑个不停。
秦臻有些被他逗上火了。
见好就收的齐修远故意清了清嗓子,把佯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说:“过第一桥最重要的关键点就是坚持,不论在突破期间遇到何种问题,都能够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选择继续坚持下去。”
“坚持?”秦臻的注意力顿时又被自己无良的丈夫吸引了,哪里还顾得上和他呕气,眼睛亮闪闪地盯着他不放。
“是啊,坚持,我在过第一桥的幻境中经受了许多常人绝对无法忍受的遭遇,所幸我都慢慢坚持了下来,如此,才能够幸运的度过了对修者来说畏之如虎的第一关。”
事实上,关于这一点齐修远并没有说实话。第一桥的幻境确实远非寻常人所能够忍受——可他却不是所谓的寻常人。
因为早在他儿子的满月玉佩里,他早就经受过比这还要惨怖得多的可怕画面,那画面比过桥幻境中的还要栩栩如生,让人满心痛不欲生。
如此,对其他修者犹如天堑一样的人桥障壁,齐修远几乎可以说是一跳即过,端得是轻松无比。
秦臻解了好奇心也不再过多纠缠,反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