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坐了大半个时辰,在确定齐修远这回不打算办大酒后,很是遗憾的告辞离去了。
他们走后没多久,齐修远就撩开了那围绕着他的帷幔,从里面缓步走了出来。
家里人争先恐后地叫着他的名字,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泪花。
秦臻更是有什么都顾不上的扑了上去,紧紧地搂住了自家相公结实有力的窄腰,哽声道:“相公,你今天可吓坏我了。”
齐修远安抚地拍了拍妻子的肩膀,他自己此刻也后怕不已,做梦都想着能够紧抱住爱妻扎扎实实的睡上一觉。但到底顾虑着大家的情绪,微笑着对所有人说道:“我这不是没什么事吗?大家很没必要过于担心,劳损了自己的精力。”
“二哥你这话说得倒是简单,”齐练雯罕有地辩驳了自家兄长一句,“若非父亲和安王爷还有点人性,愿意因二哥你退让一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雯娘说的很对,二哥,我就没瞧过被人干扰,还能够顺利进阶的青阶修士,你这是走了极大的狗屎运啊!”齐修述故意把话说的粗鲁不堪,心里得紧张却没有零星半点的减少——足可见刚才是吓了个够呛。
“修远啊,这次确实是你过于托大,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如果你父亲和安王爷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