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说:“娘子对为夫的一片赤忱,为夫感佩于心,只是为夫不能仗着娘子厚意盛情,就把所有的重担都压放在娘子柔弱的肩膀上。”

    秦臻听到这话眼眶不禁有些发红。

    齐修安慰地吻了吻她轻颤的眼睫毛,续言道:“娘子说的不错,为夫如果对外界透出讯息,确实会有过江之鲫的人争先恐后般的涌来,但他们想要的、希望得到的都是赤裸裸的利益,全无半点感情可想。对他们那样的庞然大物而言,我们就如蝼蚁一样微不足道,真要就因为一时意气而送上门去,苦了的这会是我们自己。”

    “相公……”秦臻声音嘶哑地呢喃。

    “不管我愿不愿意承认,安王府与我的关系都摆在那里,不可能就这样说无视就无视掉。郡主娘娘对我们不错,我实在不忍心就这样伤她的心,虽然我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再见到她时,能不能开口叫上一声阿娘。”齐修远嘴角勾起一抹涩然的弧度,“因为我与安王府的血缘牵绊,即便我们真的就这样托庇于他们门下,安王也不敢过多的压榨我们——说句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话,我的未来远不止青阶修士这一格,就是为了我以后的出息和潜力,安王一脉也都只有巴结讨好我们的份儿。谁让我与他们有血缘关系,又和圼翧和翎娘交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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