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原来陛下也知道疼,微臣还以为陛下把自个的伤给忘了呢。”裴清泓刚刚那一下是帮着对方把错了位的骨头给扭正,待会出去走的小路比上头那一条还要狭窄一下,如果手绵软无力的话,很容易从山路上掉下去。
他的语气着手算不得好,但是对太叔澜而言,这样说话的方式,还要说话的内容对现在的他来说,都十分的珍贵。因此他不但不恼,反倒是露出个微笑来。
这不大的山洞内就他们两个人,还是面对面坐着的,裴清泓自然没有忽略对方面上的那一抹笑意,太叔澜面上方露愉悦之色,裴清泓的手就探到了对方的额头上,然后手还在对方的脑袋周围摸了摸:“奇怪,不烫,也没磕到脑袋。”他也没见过跳个崖还会影响智力的,当然那种到山崖底下摔得失忆的各种话本的男女主角除外。更何况对方的跳崖并不成功,他往对方后脑勺摸的时候,也没有摸到那种粘粘糊糊的血液。
他在山洞里的时候,对外头的情况并不是很了解,知道太上皇往下跳也是因为自个听到了那种利剑和岩石发生亲密接触产生的声音,那种金属在石块上划拉的嗞啦声简直是魔音穿脑。结果裴清泓刚刚探出个头来,就看到那么个熟悉的人影从高空坠落,而且对方还在缓冲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