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衍之让她点头,她没有回过神来,只顺着他的话,像木偶似恍恍惚惚地点头胡乱应下。
邹衍之再不迟疑,几步之远的大床也不愿去了,抱着苏青婵站了起来,猛一下扯了两人的裤子,忽喇把桌面上的东西扫掉,把苏青婵扶上去,腹下那物对准花芯,猛地一挺胯,蛮横的冲捣进去。
苏青婵“啊”了一声,至此方微微回魂,此番前戏做足,那处湿滑无比,况又经过前几日的开拓了,棍棒进去只觉得饱胀快活,痛感荡然无存,本能地不再抗拒,双手勾住邹衍之脖子,口中发出销-魂的一声衍之哥哥。
邹衍之长吁出一口气,物-儿进去的地方又湿又暖,紧紧绞缩,绞的他那物颤栗酥-麻,一阵接一阵的快-感自七寸地往上漫延,先是尾椎发麻,后来,周身的血液也沸腾起来。
深深地吸了吸气,止住勃发的冲动,邹衍之退出些许,又狠狠撞进去……
古老的动作不停地重复,苏青婵失魂落魄地大口大口喘着气,呼吸被顶没了,整个人快要窒息了,挂在邹衍之脖子上的手臂越来越软,渐渐地挂也挂不住,双腿敞得更开了,浑身都在发颤,口中嘶哑地没调子地胡乱叫着衍之哥哥,身下那处不知流了多少汁液,潺潺响声让人脸红耳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