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头那病怎么样了?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吧?”不用怀疑,能问出这种话的人除了潘婷婷不做第二人选,别说她本来就对霍家不感冒,再有个陈叔天天在耳边磨叨墨家曾经的荣耀,她能有好话才怪。
盼盼听到这话就想叹气:“前几天我去看了一次,身体没有大碍,就是精气神大不如从前。”那天她是陪陶然去的,以前祖孙俩见面亲亲热热,可这次,唉!
潘婷婷听到这话一撇嘴道:“他那叫活该,养儿不教父之过,谁让他养了一堆混蛋?对了,你在这事上可不能心软,把你那套得饶人处且饶人的理论都给我收起来,人家老墨那可是血海深仇,你怎么也不能不让人报仇。”更主要是的,如果老墨打倒了寒氏把墨家的财产都收回来,那些东西以后就是她家盼盼的了,那可都是钱啊!
盼盼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说过得饶人处且饶人了?”她说过吗?
“你还用说吗?看你那张脸就知道了。”一脸的软弱可欺,就差打了左脸给右脸了,切,谁不知道谁啊?
盼盼无语的抽了抽嘴角,觉得有必要给自己的智商做个平反,结果没等说呢,那丫头又碰了碰她胳膊道:“盼盼,那女人是找你的吗?”四十左右岁的年纪,又眼巴巴的跑校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