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不?要不然咱们回家吧,今天不去外公家了。”从赌石店出来的墨陶然,心疼的看着盼盼红肿的手腕。说起盼盼这手腕,无缘无故的自然不会肿,那是他找老中医要了点刺激性药物,硬生生给催肿的,虽说不会痒的受不了,但那滋味也绝对不好受。
“没事,可一天来吧,要不然明天还得费二遍事。”只要今后没人逼她戴翡翠,这点罪都是小意思。
墨陶然一想也是这个理儿,不在多劝,他脚踩油门就朝霍家开去。
到了霍家还是那套嗑,霍老爷子岁数大了,想的也开,虽说出于对翡翠的喜爱有点惋惜,但比起不孕不育缺胳膊少腿,这真不是什么大不了事,所以叮嘱了一番照旧开始留饭,直到天将擦黑才放二人离去。
望着盼盼离去的背影,霍志义的媳妇暗暗撇了撇嘴:连个翡翠都无福消受,也不知道这小子看上她哪了?一对儿白痴。
不知道有人怀疑自己的智商,墨陶然进了车子急忙道:“赶紧吃块糖。”
“嗯。”嘴里应着,盼盼从包里翻出自己的小药盒,拿出两粒红绿各半的往嘴里一塞,半分钟不到,手腕上的红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失。
“好啦!”晃了晃自己的小药盒,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