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发，还夹杂着莫名的悸动。
突然觉的好幸福。
随即给了顾之曙一个大大的灿烂的笑，“能够跟老师这么厉害的人做朋友是我的荣幸。”
顾之曙听得出她的语气十分开心，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就像是努力的很久的事情，终于得到回报了，她终于不像从前那样排斥他，至少在慢慢接受他。
得出这个结论，他整个人都感觉要飞扬起来了一样。
宋伊人侧头，歪着脑袋，打量着顾之曙，总觉得他有些不同了，不像从前那般难以相处了，甚至觉得他有些温柔。
温柔？顾之曙这样的人怎么适合用温柔来形容？她怎么就突然想到这两个字了额？
她有些出神的看着他的侧脸，心跳有些不齐。
顾之曙感受到宋伊人的打量，浑身有些不自然，心里还带着一抹紧张，却还是保持着平静，语气一如往常，淡淡的开口，“刚才你觉得我表现的好不好？”
宋伊人回神，瞪大了眼睛，“恩？”
她不明白他的话里面的意思。
顾之曙有些不自然开口，“你觉得我刚才够不够贱？”
“啊？”这一次是吃惊加上恍然大悟的语气，这一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