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总算让宋伊人有些释怀。
然后小脑袋往顾之曙的耳边探了探，开口道，“老师，你好像变了。”
因为她挨他的耳边太近，宋伊人说话的时候，有一股热气哈在顾之曙的耳朵上，让他觉得有一股电流席卷了他的全身，惹得他恍惚了一下，步伐险些不问。
他索性就停住了脚步，一边让自己平静下来，一边开口询问，“哪里变了？”
宋伊人想了想，闪了闪眼睛，更加用力的圈住了他的脖子，“比如你从前都是板着脸，现在偶尔都会开玩笑了，而且偶尔嘴巴还有些小贱，坏坏的。”
顾之曙听了她的话，重新抬起脚步，开口道，“那这样的变化好不好？”
宋伊人想了想，点了点头，“嗯，当然好，这样显得比较有人情味。”
顾之曙挑了挑眉，语气带着一抹危险，“那你的意思是，我以为没有人情味？”
宋伊人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可是你说的，可不是我说的。”
顾之曙故意装作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你想挨打？”
宋伊人现在知道他是纸老虎，一点都不害怕他，“你打啊，打啊，我才不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