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晴。”程思琪提醒他。
“对。就她。从明天开始，不对，后天，你明天在家里休息一天，后天开始，拍戏的时候让她跟着你，我还给你配了一个助理，到时候也一起。”
“两个人？”程思琪闷闷道，“多了吧，一个人就好了。”
“经纪人是经纪人，助理是助理，”宋望语调淡淡道，“能一样吗？”
“好吧。”程思琪乖巧地应一声，趴在枕头上，不说话了。
她上面穿着背心，为了抹药方便，下面就穿一条内裤，此刻修长笔直两条腿平摆在眼前，宋望看在眼里，又觉得郁闷，闷不吭声地给她抹药。
过去五分钟，他将趴着的程思琪翻了个身，又检查了一遍，给没有涂上的地方又抹点，才算完。
程思琪躺在床上，已经累得快睡着了，迷迷瞪瞪地看他。
“觉得累就快点睡。”宋望收拾了东西，洗了手，回来在她脸上拍了拍，声音柔柔地哄着。
“老公？”程思琪突然睁眼唤他。
“嗯？怎么了？”宋望上了床，拥着她肩膀，声音温柔而低缓，一时间，程思琪觉得恍惚了。
这样温柔的宋望，总像她记忆深处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