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敬老院,到时候得了钱怎么分?”滕美问。
“都是你的,你愿意给我分红就分,不愿意我也无所谓。”
“你倒是慷慨,只是你的钱……”
“都是滕云的,你不用时刻提醒我我的钱是哪儿来的,我心里很清楚,只是滕女士,我希望你明白,若不是因为我,你不会有什么未来。”
温柔这话说的有些霸气,霸气到让滕美自尊心受创。
这哪里像是一个家庭主妇,一个普通女人说出来的话?
如果别人说这样的话,滕美会笑,那是自不量力。
但是温柔嘴里说出来,那种不怒自威,跟她侄子简直是如出一辙让她不得不绷紧了心弦。
她心里当然对温柔不服气,但是又努力的隐忍着,像是打碎了牙齿也要往肚子里咽。
温柔打车回去的,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但是所有人都在等她吃饭。
温柔有点过意不去,管家还好奇的问她:少奶奶您怎么打车回来?
“车送人了。”
她说道,很痛快。
没有任何不舍。
却是让在座的两位长辈都震惊的望着她。
谁都知道她的座驾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