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说的又那么有道理。
温柔想,滕总这种毫无战队感的,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至少他的头脑会比较清晰。
她明明不是当局者,却总是忍不住要替弟弟多想,总希望自己能替他分担。
然而滕总说出来的话,却又是天大的事实。
她能帮温良一辈子吗?
她只能在可以的时候一直帮他。
而且,如果有个女人肯跟他同甘共苦,肯跟他共进退,而不是来找她这个姐姐,如果夫妻俩能一起想办法解决问题,其实那也是再好不过。
温良现在还没有重新开始的打算,她又该怎么做?
算了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她转头,然后抬手勾住眼前男人的脖子:不想了,弟弟妹妹自然有弟弟妹妹的造化,现在开始,我只想你。
滕总不由的眼眸幽深的望着眼前的女人:真的吗?
“嗯?”
“现在开始只想我?”
温柔……
在她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他已经低头吻住她的嘴,深深浅浅,又情缠的厉害。
风吹着身上有些发冷,却是让对方把彼此抱的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