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里面早就放着的两管牙膏拿出来放到桌上。
“这是我上次腿受伤你姐夫拿来的,还剩了两管我就放在这里了,你要就拿去。”
温柔说着站起身,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弟弟那略显尴尬的样子。
她这一起身,身上的旗袍却是一览无余,浅蓝色的到膝盖的旗袍,外套是白色的针织,穿在她身上却显得格外的精致。
一头长发盘在后面把整张脸都露出来,落落大方,出水芙蓉。
温良看着自己越来越美丽的姐姐,姐弟四目相对,他竟然还是败下阵来,瞪眼这事,温柔不是滕总的对手,但是温良又怎么回事大姐的对手?
“你要是再不去,温情自杀的杯具……”
最终他还是把药膏拿走了。
她话还没说完,他拿着药膏就走了,急匆匆的。
温柔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自禁的笑了一声,喃呐自语。
“再好的孟小姐又如何?这世上的好女人何止千千万?能让你动心的,却也就那么一个吧?”
不自禁的轻叹,摇头,不知道他们这一场,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温良显然是不甘心就这样去送给她,只是,他又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