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一直盯着呢,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滕云去警局了一趟,看了莲姐车祸的那天的监控,果然如袁教授跟滕教授所说,安丽的车子在路口。
只是后来那里乱了套,别的车子都走的有些不稳,她的车子却是缓缓地驶离。
一个女孩子,而且面上文静贤淑,但是内心世界竟然是那么冷漠无情,视别人的命如草芥吗?
“是啊,太狠毒了,如果不是被发现,说不定……”滕教授哽咽。
“不过我们不做亏心事,自然有老天保佑着呢,我们这不都好好地嘛。”
温柔自己说。
滕云看她一眼,然后忍不住笑了出来,只有她无论在什么时候也能这样从容,才是真的让他宽慰不少。
袁教授转头看着在床上坐着的女人:你啊,就是心宽,要是我,估计早就吓瘫了。
“您才不会被吓瘫了,其实您才是这个家里胆子最大,心最宽的那个人呢。”温柔说。
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也只有袁教授还一直保持着清醒,看着这一场又一场的。
还时不时的帮帮他们,找他们谈谈,给他们宽宽心。
其实家里有个硬朗的长辈,真是如有一大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