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水却是快要笑出来,怕自己笑出声音就立即低了头,但是却还是没忍住。
滕总才是哭笑不得,两手掐腰望天,然后又垂眸,一副领导的模样:滕太太你什么意思?
“我哪有什么意思?”温柔低头说,不敢再看他,脸蛋渐渐地越来越烫。
“你明明就是在数落你的老公是个大醋坛。”
“噗!”
温柔彻底笑出声,原来他自己那么那么清楚。
滕总略带怒意,霸道有余。
瞬间美仑的轮廓冷下去,抬手勾住床上女人的下巴,微微昂首,眯着眼如狡诈的帝王般望着被迫昂首的女人。
温柔的小心肝都要跳出来了。
“滕太太,让为夫告诉你,为夫就是一个大醋坛,无论男女老少,无论亲近疏远,除了我谁也不能看你半分脸往下。”
温柔……
就那么痴痴地望着眼前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他究竟想要迷死她呢还是迷死她呢迷死她呢?
为何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竟然让她生不起半丝难过,反而是感动。
他微眯着的凤眸里的风情,简直让她快要忍不住扑上去。
好想把那句话也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