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晓寒办完手续拿着单子到病房里:可以走了吗?
然后三个人一起下楼出了医院。
温柔的车子就停在医院对面的路边,当她一直痴痴地望着的地方终于有了要见的人,那一刻她的心咯噔一下子,只是几番挣扎,嘴里有些什么在蠕动,许久,终是安耐住自己的一颗心,就那么静静地望着他们朝着车子旁边走去。
付晓寒先打开后面把东西放进去,温怡扶着温情往后座走去。
温柔感觉的到自己的心里很是不好受,滋味特别的难以分辨。
很煎熬,双手忍不住用力的握着方向盘,甚至连青筋都已经要露出来,但是她就是没有下车,没有给他们一点点的信息。
温情不必知道她来过。
任何人都不必知道她来过。
路上温情还是闷闷不乐,看着手腕上的表,六千多块的腕表,是温柔在婚前那年她生日的时候送给她的。
也是温柔好几个月没去购物省下来的钱。
温柔当时有告诉她为了给她买这块表她有多么节省。
温情抬手,轻轻地抚着那块表,然后默默地沉吟了一声。
直到另一只手腕上还包着的纱布装满了视线里,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