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
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她躺在床上看着手上的婚戒的那一刻才算是安了一些。
真觉得自己活的很失败。
滕云在给她倒水,厨房里也能听到他沉闷的呼吸。
漆黑的鹰眸里闪烁着满满的都是无可奈何。
他多想将那些人一脚踹开,却是又什么也做不的,就看着那些人让她疲惫不堪到躺在床上动不了。
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她在那些人的面前强装坚强。
为何她会是家里的老大?
为何她要那么称职?
为何她不能自私一点?
为何——
他现在只祈求她能为了他而对自己好一点。
倒完水他端着去了楼上,她已经又睡着了。
她到底是有多累才这样容易睡着?
晚上温良到了医院的时候温怡站在门口跟他说:今天给大姐打电话,感觉她嗓子不好,不知道是不舒服还是跟姐夫吵架了。
温良点点头:嗯,除了报平安的信息,先不要打扰姐,吵架的可能性几乎不会有,应该是太累了。
温怡便点点头,姐弟俩站在走廊里低着头,这一场带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