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他就是,眼不见为净,他以后再来说一些软话糊弄你,你还能再上当?”
“你也当我是傻子了?”
袁教授看他一眼,然后把水杯放下坐在一旁叹息。
“哎,以前是个很宽厚的人,可是后来啊,还真是有些让人看不下去。”
滕教授……
“温柔有没有跟你说什么?”滕教授突然问。
“她还能说什么?你们爷俩回来前我们俩在给滕美擦身子还在说,我说我没告诉你爸爸,我怕他心脏受不了,她说我做得对,你的身体最重要。”
滕教授心里一软却是没说话。
袁教授那鬼精的眼神却一直留意着他脸上的神情。
“这么好的儿媳妇被你弄的啊——我一想起来温柔因为咱们家受的那些委屈啊,我的心里都堵得慌,要是我公婆那么对我,我老公跟我离婚,我恐怕早就不知道躲在哪里哭晕过去,可是咱们这个儿媳妇呢?真是分分钟都为咱们想,你就知足吧。”
“你以为我想?”
“你既然不想就别做违心的事情,说真的,你不觉的温柔承受的太多了吗?光是操心自己的三个弟妹还不够,还要为了咱们俩整天的忍让着。”
“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