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需要一个妻子,她需要一个丈夫。
如果他们仅仅是当初的他们,不带有任何感情,他是她的上司,她是他的专职女秘书,或者专职太太,不牵扯感情的婚姻,才不会伤。
不久后她听到门口听筒里传出来陌生的声音说是来送餐的,她站在客厅里看了眼楼上,并没有动静。
温柔走上前去给他把门打开,那个服务生看着她一愣,随后便点点头:我……
“嘘……”
温柔抬手在唇瓣中间,然后又看了眼楼上,让服务生进门,没让他跟她说话。
温柔把热好的牛奶倒在杯子里然后交给站在厨房门口的服务生:拿上去,不要告诉他楼下有别人。
“那……”
奶的事情怎么说?
“什么都不用说。”温柔低声道,她想他大概不会问。
服务生端着餐上了楼,滕云正坐在沙发里抽烟,尽管大夫说他现在不能抽烟,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他已经在这里呆了几天?
听到门被敲响的时候他微微沉吟,没说话,服务生推开门像是以前那样把餐送到他面前轻轻地放在茶几。
他微微抬眸,然后看着餐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