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个水上乐园里,然后拍着窗子叫:妈咪,妈咪……
温柔这才缓缓转头,却是垂着眸看着女儿:嗯!
是刻意的掩饰,不想他看到她流过泪的模样。
曾经他温暖的手给她擦泪的感觉至今难忘,但是也只是曾经的事情,现在他要那么做的话,她恐怕会疯掉。
滕云的怀里一下子凉下去,就连她刚刚给的那点余温也渐渐地消失了。
他竟然抓不住。
他抓的住天下,却抓不住她留给他短暂的体温。
温柔往外看去,下巴搁置在女儿的头顶轻轻地蹭了一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此时似乎一张嘴,声音都是沙哑的,嗓子里很难受很难受。
她不想让他知道她的艰难,既然已经分道扬镳,何必在把自己的伤痛给他看?
后来一家三口又去玩别的,温柔便坐在旁边看着他们爷俩在玩,就那么静静地看着。
这样的日子,在回国以后还会有吗?
一想到那个回去的人,她的心里有一块早就愈合的伤疤又缓缓地裂开,那伤疤仿佛要腐烂了。
如果腐烂,便再也无可救药。
如果刘洋的死让她的身上留了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