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她从车子里出来。
温柔不知道他大半夜来办公大楼做什么,只是因为一直被他攥着手腕所以不得不一直跟着他。
他想让她看到什么?
还是想让她做什么?
温柔生气的抬头冷眼看着他,可是他却是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一直捏着她的手腕不松开。
温柔无奈:你到底要干什么?
电梯一开,他立即拉着她往外走,温柔要气疯了:滕云你欺人太甚。
他走到她的秘书台那里突然把她逼到结实的墙壁:欺人太甚?
他弃上去,抵着她的身子疼的厉害,却是霸道的抓着她的手扣着她的下巴:你告诉我什么叫欺人太甚?
温柔被逼的昂首望着他冷漠的眼神,看着他那逼人与死角的强大气势,只是觉得力不从心。
“如果你要说什么,可以好好地说,何必非用这种方式?”她着急的说。
“我还有别的方式?无论做什么在你眼里都是理所应当,无论做什么你都不会再是以前的温柔,你告诉我,我还能用什么方式?”
“你……”温柔被逼的说不出话。
“而且你难道不知道,我其实很喜欢,很喜欢用这种霸道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