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滕云问她:你有事要跟我说?
温柔立即说:没有啊,只是你还没走,我已经开始失落了。
她说完笑了一声,然后靠在他的肩头。
刚过完年不久,但是对他们而言,却是一直忙碌。
“那我就不走了。”
“那可不行。”
温柔立即严肃的跟他说,然后看他笑又靠在他肩膀: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对我来说已经是很重要的人。
他从镜子里看了一眼他肩头靠着的女人,其实这不是他想听到的,但是对她而言,能说出这样的话,他只能先满足着。
或许不久的将来,她就能说出更让他惊喜的话。
“不是从我第一次给你发工资的时候?”他问,自然是玩笑。
温柔笑:也是哦。
晚上吃完饭两个人就回了房间去温存,谁也不舍的离开谁,像是两个连体婴儿要被迫分开,不想分又不得不暂时分开。
“跟我一起去吧。”他再次要求,轻吻着怀里女人的额头。
“不行,妈妈刚刚手术过,我也不放心。”温柔还是很慎重。
他轻咬了下她的耳沿:滕太太,你能不能对你老公也上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