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总却在她跳出去的时候拉住了她的手腕,瞬间身子前倾着,若不是隔着一个大肚子就压过去了。
滕总不甘心的放开,却用眼神警告:回房在收拾你。
只是吃完饭温柔却突然想起一件事,然后刚躺下就吓的从床上弹了起来。
滕云也已经把那件事忘记:怎么?
“啊?我有点发憷。”
温柔抱着自己的双臂站在床边,脸色发白。
她从小就怕蛇,虽然是属龙的。
滕云叹了一声,然后爬了起来:是我的疏忽,那现在……回去?
“不要了,就这么两天。”回来过年是好事,她再回去算什么。
“你睡不安稳对自己身体不好,对那三个小家伙也没益处。”
“那你抱着我睡就好了。”温柔羞答答的说。
然后又上了床,趴在他的怀里。
已经过去太久,她不让自己太矫情,虽然还是发憷。
“还记得那年你跟我去工地遇到一只大乌龟?”他突然转移了话题。
“嗯——当时工地的人都说那是大金龟,说那预示着我们那块地将大赚。”温柔回忆着。
“嗯,那块地后来确实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