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说不用戒了。”滕总笑着说。
袁教授跟滕教授都去看温柔,看温柔那大气不敢喘一口的样子在看自己的儿子,两个人也笑了。
吃完饭上了楼温柔在洗澡他突然钻进去,温柔一下子紧张的立即伸手去捂住自己的上半身,却突然觉得无力。
哎,好像最应该藏的是大肚子。
哎,好像最应该藏的是下面?
也或者该藏的是屁股?
到底该先遮住哪儿才好?
事实证明,不管遮住哪儿,总有遮不住的地方。
温柔尴尬不已:你进来干吗?
“帮你搓背啊。”
“我,不用你帮忙搓背啦,我自己够得到,你快出去。”
天啊,这老公可以不要这么称职吗?
“还逞能。”滕总貌似了如指掌。
温柔躺在床上的时候几乎是挺尸,滕总洗完出来后却是站在床边看着床上小脸通红的女人比较得意,然后走过去:先不要睡,头发刚刚吹干。
“滕云,我快被你折磨死了。”
“我怎么舍得?”他低声一句然后躺到她身边去,因为刚出来他的身上体温还有些凉,但是他老婆的却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