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老毛病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看什么医生啊明年开春就好了。”容艳说。
“还是我抽空陪您去医院看看的好,我听声音怎么感觉又严重了好些。”温柔担忧的说。
“明天我给人民医院的院长去个电话吧,然后你陪妈过去做个全面的检查。”滕云坐在老婆身边说。
看老婆那么担心他怎么会不心疼,自然帮温柔想办法。
温柔立即点头:好!
后来两个人挤在温柔的小房间里,滕云的大长腿竟然有点憋屈,不过能抱着老婆睡的感觉似乎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温柔忍不住笑,感觉到他的腿老在动:哎,我的床其实是一米八两米的,比你长呢。
“嗯,有点硬!”滕总承认是够长,就是有点不舒服。
温柔突然爬了起来在他胸膛上,就那么痴痴地笑着望着他,透过外面的点点光芒,看着他那幽暗的鹰眸:要不你回去吧。
大富豪哪里受得住这样的煎熬?
“你小瞧我?”他把她抱在眼前,望着她那如黑曜石般美仑的眼:你忘了你老公也是后来发家?
温柔的笑声更大了,却突然被堵住了嘴,在伸手都看不清五指的房间里,那个靠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