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空洞,很多事情,她想不通。
她生下来也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她也看过父亲跟别的女人好,当时她也理解过,就算是很肤浅的,但是也是大多数人想的那样。
她觉得或者男人就是那样,在女人之间徘徊,永远都爱极了二十岁左右的小女孩。
温柔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值得滕云去爱的。
论年纪自己已经快要三十。
论样貌虽然还算倾城,但是毕竟也不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刘洋从办公大楼出去就去了腾云的房子找她舅舅,滕教授正在看报纸,看到外甥女带着气来找自己不自禁的心里也有些忧虑:谁让我们洋洋受委屈了?
“还不是我表哥,对我大吼大叫的,舅舅,他以前从来不这样对我的,一定是温柔挑拨离间。”刘洋坐在滕教授旁边开始恃宠而骄。
滕教授一听这话心里感慨,还好袁教授不在,不然听到这些话肯定又要跟他拌嘴。
“你表哥凶你了?那你也不能怨到你嫂嫂身上啊,你嫂嫂可是个通情理的女人。”
“通情理?你知道我去办公大楼的时候她正在跟我哥哥干什么吗?大白天的,而且是上班时间,不工作却在勾引男人,还是挺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