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肚子火气却不知道为何突然就没了,只是冷笑了一声然后大步往外走去。
滕云说他对苏瑾没有那种感觉,路上她只想起那句话。
她想,如果滕云对苏瑾仅仅只是责任,那么她无需把苏瑾当成一个情敌。
情敌?
她爱他吗?怎么能称之为情敌?
温柔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今天去某酒店跟几个公司的工作人员活动再次见到濮阳瑞丰,濮阳瑞丰说:婚前我是不会去爸爸公司帮忙的,这是爸爸跟我早就立下的协议。
温柔不解,只低了头,她跟濮阳瑞丰之间,大概没有共同的信仰吧。
“新婚生活过的还不错?”他淡淡的问了句。
温柔望着楼下的人来人往淡淡一笑:“还好!”
“在某些方面或者我确实很随意,但是在婚姻的事情上,我想我肯定是忠诚的。”濮阳瑞丰还是忍不住说。
“忠诚的定义有很多,对你来说或者一辈子一个妻子就是忠诚,但是对我来说,相爱的丈夫一生一世只有我一个才算是忠诚。”温柔坦言道。
下午回到办公室后接到滕云的电话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的,昨晚她没勇气给他打电话,今天接到他电话的时候心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