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根本回不过神,完全没办法问他什么,脑子里一下子一团浆糊。
只是后来他倾身把酒杯放在了茶几上,然后把她的也拿开,把她抱在怀里竟然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情。
温柔突然坐在他的双膝上,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个木头那样木呐的完全动不了。
他却脸不红气不喘的:“温柔,我想跟你过正常的生活。”
“那个——我有点头晕。”
温柔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却是想要离开他远一点,早已经头昏眼花的看不清东西,太近的距离让她无法正常思考。
滕云微微皱眉,她却已经一手扶额去了楼下的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最凉的水不停的往脸上泼,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过去。
她需要冷静,但是当满脸上都是水,她抬头看着镜子里失魂落魄的女孩,只剩下用力的呼吸。
好像有什么要脱离控制。
自从结婚后他的各种亲近以及亲密的动作像是家常便饭那般,他说的很对,那都是夫妻间最正常的生活。
她不知道他如何跟自己的秘书那么容易就亲密起来,但是她却知道自己力不从心。
这天晚上她睡的不是很踏实,尽管他一直从背后抱着她。